”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一出他公司的大门,
我爸妈就迎了上来。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
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
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
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
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晚上,
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
人情薄弱得很。”我妈在一旁哭。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
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
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
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妈也道:“就是啊,
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
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我哥气道:“行了,
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
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
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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