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永远的住着另一个人。于是年年难渡,遗书不朽。唉,但是抱人可真累呀!
我等妈妈醒过来,夸乖乖真棒。可太阳落山了,天黑了,屋子里一片黑了,妈妈还没有醒,
爸爸也没有回来!我忍着不给爸爸打电话,因为爸爸会烦,可我太害怕了,
没忍住拨通第二通电话。“爸爸。”我细碎哭着,“妈妈是不是要死了?”月光如薄纱,
偷偷透过了没有拉上窗帘的玻璃,照进了屋子里,吻着妈妈温柔的脸颊。
她时常那样恬静而淡然,像已有人在红尘中带去她所有喜怒哀乐,只留下一幅空荡的躯壳,
诉说着过往。我觉得,明明妈妈才是白月光。电话对面静了一会儿。
爸爸冷冷道:“那就让她去死。”“你胡说!坏话是会灵验的!”我生气的骂他,
“妈妈再也不爱你了!妈妈要忘记你!”这一次,我先挂断电话,抱着妈妈的身体哭了起来。
泪水落在妈妈的锁骨上。隔着那通电话滚烫,寂静一直蔓延到江城最繁荣的商业圈,
深夜依旧灯火通明。摩天大楼直入云霄,顶层总裁办公室一片寂静。爸爸似皱眉沉默很久,
修长指间不断转着黑金金属定制钢笔,心尖沾染冰凉的温度。薄唇紧抿着。
笃定这又是一次心机叵测的手段。就像妈妈当初趁他醉酒,爬上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