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惊弦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墨绿色。她又重生了?——哦,不是,
这是斯内普的房间。林惊弦从柔软的丝绸大床上坐起,摇摇晃晃的爬下床。真是的,
怎么每次这么狼狈的时候都是斯内普在帮我。真没想到有一天,她想拯救的人救了她。
林惊弦推开门,看见门外的斯内普正准备进来——手里还端着食物。又一次,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想到这个,林惊弦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斯内普低头看了一眼她,
一下子触电似的移开了视线。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耳根泛红的把她往房间里推。进了房间,
他随手抓起一件袍子披到她头上——“把衣服穿好!”林惊弦看了看自己的吊带睡衣,
没觉得有什么,只能想大概是巫师们的思想太保守了吧。犹豫了很久,
林惊弦嚅喏出声:“你的伤……”“已经没事了。”斯内普此时缓了过来,
把餐盘在桌上放下,捧着一条小蛇走了过来。他把灵芝轻轻放在林惊弦手里,
然后起身看着对方不语。“灵芝啊灵芝,可怜的灵芝……”林惊弦抱住自己,
一只手在灵芝头上点啊点。女孩神情落寞又疲惫,斯内普在床边坐下,同样低头不说话。
良久,林惊弦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斯内普并没有回答,而是用着平时惯用的阴阳怪气回道。或许这是他保护尊严的最后一步。
是啊,现在那个酒鬼和教授的母亲都还没死呢。在蜘蛛尾巷生活,
斯内普得每天面对过去的不堪——迟早会疯。两个人相对而坐,看着对方都沉默不语。
就像是两头受伤的小兽,各自舔舐着伤口,却挣扎着不愿倾诉。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的狼狈,
谁也不愿点破。——在林惊弦的房间终于装修完毕之前,她一直住在斯内普的房间。
——其实迪温可以再安排房间的,但是他说:“都11岁小孩,挤挤得了,又没几天。
”所以两个人每天在房间里尴尬对视。没人提起那天的惨状,好像提了就会万劫不复一样。
还好,两人很快就投入了各自的学习之中。林惊弦研究着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