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侯府的婆子想拦住白燕和白莺,白燕拿出一块令牌:“我可是督主府的护卫,你们确定要动手!”
不消一刻钟香罗院冒出滚滚黑烟,不知道还以为这里着火了呢,叶梓初还嫌不够,让白燕和白莺晚上再来点几盆,可别把大夫人冻坏了。
“我已经让人给你采买炭火去了,你就别闹了!”叶绍华有些头疼的看着叶梓初,这个女儿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件事很快传到晏擎川耳朵里,埋头写东西的男人轻笑出声,吩咐北妄明天送一些日用品到镇安侯府。
“按照督主府的标准送,送过去的时候顺便问问镇安侯,他们府里要是吃不起饭用不起炭,督主府也可以赠送一份。”
“是,属下一定把这件事办的妥妥的。”
北妄离开书房,东临边研磨边边分析:“镇安侯府应该是想趁机试探一下您的态度。”
如果晏擎川真看重叶梓初不仅会在行动上维护她,更会早日定下名分,相反的如果不看重叶梓初,这件事定然没什么后续。
“眼下她能应付,其他事等我处理好手上几件棘手的事情再说,多派几个暗卫一定要保护好她。”
“是!”
临近子夜叶梓初坐在窗边拄着下巴等人接她去督主府帮晏擎川治病,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轻微的响动和带着凉意的风声。
叶梓初睁大眼睛看到来人打起哈欠:“你怎么亲自过来了,让白燕或者白莺送我过去就行。”
给叶梓初披了一件红狐狸披风,晏擎川打量她的住处:“这里比督主府差远了,你实在没必要自讨苦吃。”
“不是啊,我觉得挺好玩的,你不知道看见罗浅云和叶绍华气的要冒烟了,却不敢发作我有多开心。”
“你呀......罗浅云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叶绍华别看外表很温和,实际上阴险又势力。”
叶梓初点头,叶绍华跟她那个亲爸叶兆晖一样,都是渣男。
“走吧!”俩人从房门出去,晏擎川一手揽住她的腰,原地拔起转瞬到了房顶,叶梓初捂住嘴巴,原来真有人轻功这么厉害,这不就是传言中的飞檐走壁吗?
朝下面点了下头,晏擎川带人回到督主府。
“我也想学轻功,能让你手下护卫教我吗?”
“你这个年纪学不了轻功了,我把药包、还有那个袋子和针灸包拿来了,你看还缺什么?”晏擎川换了个话题。
检查了一下东西,还缺输液管和针头,叶梓初又去了一趟浴池,东西齐了以后先输液再针灸。
“今天感觉怎么样?”
“和昨天差不多。”
叶梓初把他的衣服往下拉了一点,晏擎川按住她的手:“咱俩还没到入洞房的时候呢,你是不是太急了点。”
“我可是要嫁给大晏第一美男的人,不会乱来的,我真的只是想检查一下,你说的大夫什么时候到啊,病人不配合检查,我得不到第一手的反馈材料,接下来的治疗很难往下进行的。”
晏擎川自己动手把衣服往下拉了一点点,最多也就指甲盖那么大的一点地方,叶梓初真想甩袖子走人,一个大老爷们装什么贞洁烈女。
她发誓晏擎川不主动提出让自己检查,以后她就按照现在的方案治疗,拖延也不能怪她,是病人不肯配合,她总不能强行扒了对方衣服吧!
晏擎川泡药浴的时候,叶梓初趴在他床边睡着了,等他换好衣服,发现睡迷糊的叶梓初已经钻进被窝。
“督主,属下去叫白燕过来,把叶小姐送回去?”东临不确定督主什么意思。
换个女人爬上督主床的话,这会早被扔出去了。
“叫个丫鬟过来,让她在这守着,我去书房睡。”
几个护卫用眼神无声交流一番,得出一个结论:以后得好好巴结叶小姐,她在督主心里的地位确实不一般。
是迄今为止第一个成功爬上督主床的女人,不仅没被扔出去,还能在这睡到天亮,这待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第二天早上叶梓初是被人吵醒的,起床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外面怎么了?阿芷在跟谁吵架?”
“侯夫人一大早天刚亮就派婆子过来拍门,让您过去请安呢,白燕姐姐把人撵走,这不又来了!”阿鸢告状。
“想让我去请安啊,也不是不行!”叶梓初穿戴好披着晏擎川送的红狐狸披风出门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几个婆子。
她在部队待了好几年,严肃起来的时候身上自带一股子威仪。
“大小姐别说你是个庶女,就是咱们嫡出的明媚小姐也要早起请安的,你这样将来出嫁别人只会笑话镇安侯府没有家教,你一个人会连累整个镇安侯府小姐少爷婚嫁的。”
“说起规矩,我是主你们是仆,见了我怎么没见磕头啊,跟我说话居然不用敬语,白燕每人掌嘴二十下,敢反抗的惩罚加倍!”叶梓初不慌不忙下令。
“是!”白燕早就想收拾这几个婆子了。
“我们可是夫人派来的,大小姐你要想清楚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狗不听话就得先打一顿,白燕白莺给我打!”
那些婆子没想到叶梓初真敢让人揍她们,想反抗,可她们根本不是练家子的对手,越反抗挨的打越多,不消一刻钟都被打趴下了。
“把她们扔出去,明早再敢来不用回话直接动手!”
这个大小姐疯了,婆子们互相搀扶着回去找罗浅云告状,气的罗浅云砸了一套上好的瓷器。
“不能这样下去,我决不能被个庶女骑在头上。”
“娘,您快想个办法啊,再这样下去镇安侯府就成了她的天下了,到时候别说我这个嫡小姐,就是您这个当家主母她也没放在眼里啊!”
“别急,娘一定不会让她越过你去的,这件事慢慢筹谋不急,过了年她都十七岁了,再不出嫁的话官府就要给她配婚了,到时候只要咱们动动手脚,想让她嫁车夫还是乞丐都是咱们母女一句话的事,现在飘的越高过些日子就会摔的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