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看他们用餐。他们常常吃着早餐便拥吻起来,丝毫不顾我的感受。
床头还挂着我和傅西洲的结婚照,但这里已经不属于我。这时,管家又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
“少奶奶,少爷让您坐快艇去岛上,给苏蔓小姐送胎盘汤。”我看着那个汤盅,
里面是我未出世的孩子的胎盘,一阵恶心,下半身又开始大股大股地流血。从苏蔓回国后,
傅西洲已经很久没碰过我。一天晚上,苏蔓借口要去参加闺蜜的单身派对,没有回来住。
傅西洲应酬回来,喝醉了酒,将我压在床上,在我耳边亲昵地喊着沈婉宁。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欣喜的眼泪刚溢出眼眶,就马上凝固。“……不如你一根头发,
蔓蔓。”那天夜里,他把我当成苏蔓要了一次又一次。可偏偏就是这一次,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