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贺家父母的墓前,泪如雨下:“对不起,我对不起晚晴,
也对不起你们……”“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绝不会怀疑晚晴,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祁北辰总是坐在病床边,耐心地帮我做康复训练,一天又一天,从未间断。这一年来,
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时光。“今天感觉怎么样?”他温和地询问,
目光落在我的手上。那些被裴云霄烙下的伤痕,在一次次手术和治疗后,已经不那么狰狞了。
我曾以为这辈子再也不能碰钢琴了,但祁北辰从没放弃过我。
“卢森教授说你的手部恢复得很好,再过一个月就可以尝试弹复杂的曲子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重新碰触琴键时,我痛的几乎说不出话。祁北辰就坐在旁边,什么也没说,
只是静静地陪着我,直到我弹完整首《月光》。“晚晴,你是最坚强的人。”那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聚光灯下,弹奏着一首从未听过的曲子。醒来后,
我记下了梦中的旋律,那成了我重生后的第一首创作。祁北辰帮我联系了几位业内朋友,
我的曲子在小范围内传播开来。“贺晴”这个名字,开始在音乐圈引起一些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