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还像从前那样,攥着他宽厚的衣袖,想要解释:“别信她片面之词!
”可沈尧南没回应我,只是冷漠扯回袖子,“是非对错,我会自行判断。
”望着扑了个空的手,我不禁泪流满面,“你不信我。”“这世道不是谁哭谁就有道理的,
公主。”沈尧南淡漠地说。他护着孙星漫,退到安全距离。
期间还不忘检查着她脖子上被我掐出的淤青。不过是浅淡的痕迹,他就心疼地差人去请太医。
可我的手臂,我的后背,我的全身,早已经被暗红的血珠染透衣服,他却视而不见。
沈尧南听完手下对嬷嬷们的盘问,邀我独处谈话。饿了好几天又身上带伤的我,
已经虚弱得仅靠意志强撑。面对他撇下孙星漫的双人邀约,我仍点头同意。只是清退旁人后,
他开口就是在为孙星漫开脱。沈尧南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标狗!
孙星漫一句话害得我宫内四个嬷嬷自杀,他轻描淡写就给糊弄过去。甚至知道了她在撒谎,
仍愿意为她屈尊开口,低声下气劝我息事宁人。我听着,入夜寒凉的风都比不上透心凉。
“为孙星漫做到这个程度,真是委屈你了。”我反唇相讥。沈尧南神色复杂,“算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