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虚弱的声音伴随嗤笑传来。“父皇,江湖术士的话岂能轻信?这女人分明是攀附权贵,
编造谎言想入东宫。”我抬眸,与他厌恶的眼神对上。“太子殿下多虑了,
民女从未想过高攀。”他眉头一皱,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干脆地撇清关系。“是吗?
”他挑眉,显然不信。这时,他身旁的白衣女子柔声插话:“陛下,臣女虽是药王谷传人,
医术尚浅,但愿竭尽全力为殿下取来灵药,定能治好殿下的毒症。”她声音温软,
眼神却得意地扫过我。皇帝神色稍霁,目光在我与姜予柔之间游移。
我趁机叩首:“民女无能,不敢耽误殿下病情,还请陛下准民女出宫。”皇帝沉吟片刻,
终究摆手:“白姑娘既有驭兽之能,不如在京城多留几日,以备不时之需。”我心一紧,
这一世我明明已经推辞,为何还是逃不过?但转念一想,只要不和沈砚辞与姜予柔上,
总有办法的。我恭敬应下,退出大殿。宴席散后,我还未走出宫门,
一道身影便拦住了我的去路。沈砚辞直呼我名,语气森冷:“白泽,
别以为装模作样就能引起本宫的注意。”“本宫警告你,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离东宫远一点。”我眼底无波无澜:“殿下多虑了,民女对东宫并无兴趣。
”他嗤笑:“前世你为了嫁给我,不惜以血肉为药,现在装什么清高?”我静静地看着他,
不语。沈砚辞说完自己都愣了。上一世他兽毒发作,发狂被绑在榻上,痛苦难忍。
我驱散所有奴仆,尝试像驯服平常野兽一样先给予他安抚。没承想被他忽然挣脱一把抱住,
咬破我身上皮肉,费好大一番力气才给他服下兽丹镇压毒素。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