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人越来越少,我捂着疼得不行的腿,发出了哀鸣:“我什么都没做,我求你们别走!
求你们救救我,不救我我会死的!他们要拿我的钱,还要害我!”可人群还是散开了,
最后留了我一个人。我一身血被拖上了车子,丢在了后座。
父亲母亲嫌弃看了我一眼后讨论道:“把他关在家里吧,我们好好看着他,
反正他有公司的股份分红,每年也有几千万。”“这个主意挺不错,
待会回去就用他手机给温叙白开个亲密付,这属于自愿赠与,他以后讨不回来,
也休想找温叙白的麻烦。”“找麻烦?他敢!他要是不听话,我们就好好收拾他!
”我已经麻木了,捂着截肢的腿不敢再乱说话,只能先养精蓄锐。车子停在我买的别墅外,
我嘴巴被捂住,拖了进去。温叙白正笑嘻嘻吃着葡萄,看着电视。家人丢下我,
围住了他表达热烈欢迎。林柔更是埋在他怀里,摸着自己的肚子宣布道:“爸妈,爷爷奶奶,
我有叙白的孩子了,等它生下来了肯定孝敬你们!”温叙白摸着他的脑袋笑出了声,
对我露出了挑衅的笑,宛如看待一个失败者。“好臭啊!”他一句话,
我被关进了又潮又黑的阁楼。晚上送饭时,门开了,我迫不及待地爬到门边。
温叙白丢下三个馒头,居高临下看着我:“黄砚辞,你难道不好奇,
你妻子到底跟家里人说了什么他们才这样对你!”我边把馒头往嘴里塞,
边苦笑:“我说我想知道,你会告诉我吗?”“会啊!”他凑到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脸色大变。下一秒,我将胃里的酸水吐出。不顾满身的疼痛,
我用尽所有力气爬上三楼栏杆,如一只起飞的蝴蝶张开了双手。如果真如他所说,
那我真的该死啊。毕竟我身上有如此肮脏的血液。下坠的瞬间,我绝望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