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峥岩眉头紧皱,眼底的嫌弃尤为明显,“当年那件事要不是安鸢那个贱人故意给我下情蛊,
我怎么可能错过你这么多年?”“而且你才是我真正的救命恩人,
当年要不是你替我引开老虎,安鸢那个贱人怎么可能趁机得手?”我蓦然笑了。
深远的记忆接踵而来,情窦初开那年我上山采药却意外遇到正要被猛虎攻击的男人。
情急之下我出手相救,因他伤势过重,我才不得不给他下情蛊续命,
后来我被他的才华和学识吸引,更是不顾祖训家规,与他私奔。我没有告诉傅峥岩,
其实我不是普通的苗疆女子,而是苗疆的圣女。圣女是不能结婚的。傅峥岩不信我已经死了,
当即撞开僧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边走边喊:“安鸢快滚出来!
别以为躲着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别忘记了,你还有族人呢,要是不想我对他们怎么样,
就赶紧老老实实滚出来跟我回家。”家?这个词让我死寂的心倏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