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她兴高采烈给我开门。只是在看到我孕肚那刻，瞬间变了脸色。“你这是？
”她指着我的肚子，浑身都在发抖。我轻声道：“怀孕了，马上到预产期，回来生孩子。
”两年没见，小姨原本有很多话想对我说，聊天记录里她激动的语气就能看出来。可现在，
她只是淡淡瞥我一眼。转头开始联系殡仪馆。“喂？三天后上班吗？我定一下送葬的东西，
给我侄女预约火化。”“对，怀孕了。”“随便吧，越便宜越好，我没钱。”挂断电话，
她平静得让我窒息。“联系好孤儿院了吗？我不想再收拾烂摊子。”回国之前，
我想过她会问我，为什么回国生产，为什么明知道危险还要坚持。但她什么都没说。
漠然的态度让我心寒。还记得之前，妹妹怀孕时，小姨跟疯了一样求她流产。为了养大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