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鹦鹉还在继续发出声音。“救救我,我真的好疼,疼得快要死掉了。”它扯着嗓子,
把那个“死”字说的好清晰又尖锐,像根刺一样扎进了我们耳朵中。“坚果,你不要胡闹了,
又不听话学了些什么?!”我大声呵斥了一句,不仅仅是呵斥鹦鹉,
还是在给我们两个壮胆子。我呵斥后就来电了,新家亮堂了起来,
窗户外的其他楼层也都亮了,让我们松了一口气,也找回了一些安全感。“好了好了,
没事了,下回我们买点应急灯和蜡烛在家里备着,这样方便一些。”我如释重负抱了抱女友,
可她的身子好凉,手也很凉,脸色也很惨白。我问她怎么了,
她却惊恐地指向卫生间门口的那面墙壁。“鹦鹉不动弹了,是不是死了?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鹦鹉还喘着气,眼珠子也会转动,但身子硬了。“没事,
可能是受凉了,身子硬了,我用毛巾裹着拿吹风机吹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