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能看东西。房间没人,方乐章再次打量起了房间,房间很破旧,
墙脚还放着一个大一些的瓷罐,有雨水从房顶滴落,正好滴落在瓷罐里面,
这也就是方乐章昨晚醒来的时候听到的滴水声。然后方乐章就被墙上的一副日历画吸引了。
画上是伟大领袖,下面则是日历,首先吸引方乐章的是领袖的画像,然后就是下面的日历。
1994年,甲戌年!1994年?方乐章看着日历上面显示的时间,
只觉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整个房间的墙纸、桌椅什么的都是很破旧的那种,
也就这一张日历画看上去比较崭新,从日历画的崭新程度来看,时间绝对不会太长。
哪怕这一张日历画是前几年的,可只要不超六十年,对方乐章来说也是没多大意义的。
如果这真的是1994年的话,那么自己就跨越了六十多年的时空了。
纵然方乐章之前隐隐已经有了猜测,也有了心理准备,可等真正确认的时候,
还是有点不敢接受。“欺寡人霸朝纲下压众僚。欺寡人每日里心惊胆跳,
欺寡人好一似猫追鼠逃.......”方乐章正想着,外面又有一阵秦腔响起,
这一次方乐章听的比较真,声音应该是从收音机里面放出来的,偶尔还带了点刺啦声。
然后方乐章就听到了刚才从房间出去的那个姑娘的声音。“嫂子,方乐还生着病呢,
你能不能把收音机关了,方乐需要好好休息。”“大白天的,我还不能听戏了?
”紧接着一个大嗓门响起:“就那个肺痨鬼,多睡一会儿晚睡一会儿又有什么区别,
早死早托生,省的祸害人。”“方乐又不让你管,他的医药费生活费又没让你们家出一分。
”“那是你傻!”“你说你,这么大个姑娘,长的又倩,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非要找一个肺痨鬼,都不怕给自个传染了。”“要你管!
”在方乐章面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没想到这会儿却一点也不柔弱,
声音带着几分决绝:“你要再不把收音机关了,信不信我把你的收音机给你砸了?”“切,
我看你能嚣张几天,到时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