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止痒的,快点!”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指着身后架子上的药罐子。还是那些颜色,
红的,黑的,绿的,白的。女人似乎是被这些药罐子搞的恼火,一双眼珠子横着瞪我。
“这鬼地方连药店都这么破?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没理她,微微垂下头,
看着她放在桌上的钱。这一次,我看得清楚,不是冥币,是真的钱。
只是当这个女人靠近我的时候看,我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臭,还带着点酸腐的味道。
就好像那天晚上我在王振东家闻过的一样。有些让我反胃。她是来给王振东买药的?
“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女人不耐烦的拍了拍桌子:“给我拿药。”我回过神,
指了指身后的架子:“你要哪个?”女人恼羞成怒,骂道:“我怎么知道要哪个?
你才是卖药的!”我想了想,记得那天晚上,怪女人买给王振东的,是个红色罐子。
于是将红色罐子递给了她,然后收了钱。女人狠狠的白了我一眼,骂骂咧咧的走了。
她走得急,居然把行李箱忘在了我的店里。我是吃过这个泼妇的苦头的,
可不想让她回头报警说我偷东西。于是拎着行李箱追了出去。箱子有点沉,我拖着走了半天,
也没追上那女人的影子。那么胖,跑的还挺快。还好我记得后山破屋的位置,
于是拖着行李就进了后山。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那女人又开始骂骂咧咧。“这什么破地方,
刚下车就是都是蚊虫,你看看我这皮都咬破了!”女人伸出胳膊,在月光下,
照的白胖白胖的。院子里,那个怪女人佝偻着腰,背对着胖女人。
从一个咕咕冒热气的罐子里,舀出来一碗热汤。为胖女人端来放在桌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年纪大了,动作颤颤巍巍。黑黢黢的拇指搭在碗边儿上,没入了汤水中。
我鬼使神差的伸头看了一眼那罐子。差点儿直接吐出来!那里面黏糊糊的看不清是什么底料,
但能依稀可见,已经被煮烂的一只脚!那只脚已经被煮的软烂脱骨,
那一锅汤水也满是胶质蛋白。我想到了王振东被女人砸断的腿,胃里头一阵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