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那是一种在黑暗中看到光明的狂喜。
可就在我以为我们终于要战胜命运的时候,一个富商,这个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
带着他那同样被病魔缠身的女儿,如同一股恶臭的毒烟,飘进了医院。
那家伙穿着一身笔挺的名牌西装,每一根纤维都似乎在炫耀着他的财富,
皮鞋擦得能映出人的丑恶嘴脸,手腕上那块金表,大得像个小型的盾牌,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铜臭味。他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像是用无数穷人的眼泪润滑过,
脸上挂着那副令人恨不得撕下来的傲慢和不耐烦,眼神里透露出的对他人生命的漠视,
就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随时准备割开别人的喉咙,在他那扭曲的世界观里,
金钱就是无所不能的上帝,而别人的生命,不过是他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
当他得知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匹配血液后,竟然像一个丧心病狂的土匪头子,
指使他那一群如恶狼般的保镖,拦住了医护人员,妄图把那装着妈妈救命希望的血袋,
据为己有。富商那冰冷的嘴唇微微上扬,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毒针,
扎进我的耳朵:“这血我要了,我有的是钱,你们随便开价,别跟我谈什么生命平等,
在我眼里,钱就是生命。”我眼睁睁地看着保镖像一堵堵冰冷的铁墙,拦住了医护人员,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愤怒像一颗原子弹在我体内爆炸,
释放出足以毁灭世界的力量。我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保镖,
眼睛里燃烧着足以焚毁整个宇宙的熊熊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仿佛要把这世间的一切不公和邪恶,都嚼碎在口中。保镖那粗暴的一推,
让我重重地摔倒在地,手掌与地面猛烈摩擦,擦破了皮,那尖锐的疼痛像无数根电钻,
直接钻进我的骨髓,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像一个复仇的死神,
夺回属于妈妈的血袋。我不顾伤痛,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魔,再次从地上挣扎而起,
发出的怒吼声如同雷鸣,震得整个走廊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