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李建国的学生？""不完全是。王梅当时是学校合唱团的成员，李建国是指导老师。
但王梅在高二那年突然退出了合唱团，之后不久就辍学了。""为什么退出？
""档案里没有记载具体原因。不过我们找到了当时合唱团的几个成员，他们回忆说，
王梅退出后情绪很不稳定，经常一个人躲在天台上折纸鹤。"这个信息让林峰心里一动。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17年前。去查那一年学校里发生的重要事件，尤其是和合唱团有关的。
""队长，还有一件事。"小张匆匆跑进来，"我们在李建国家中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抽屉，
里面有一叠信件和照片。"照片是泛黄的老照片，
显示的是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在舞台上演出。林峰一眼就认出了年轻的王梅，
站在合唱团的第二排，笑容灿烂。但更引人注目的是，
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该忏悔的时候到了。""信件呢？""都是匿名信，
大约是半年前开始陆续收到的。内容都很短，说他做过的事情终将被揭露。
最后一封信是在他死前三天收到的，
上面只有一句话：'你还记得那个红色的origami吗？'"origami，
日语折纸的意思。这个词让林峰想起了什么。"让技术科查一下这些信的笔迹，
和之前在王梅现场发现的字条做比对。"晚上，林峰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面前摊开着两起案件的卷宗。表面上看，这是两起完全不同手法的谋杀案。
但凶手都选择在作案后留下，这绝非巧合。他打开电脑，
输入"市第一中学 2007年"的关键词。大量的新闻报道和图片跳了出来。
其中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2007年5月，
市第一中学合唱团在市艺术节上获得金奖。指导老师李建国表示......"新闻照片上，
李建国站在一群学生中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但林峰的目光被照片角落里的一个细节吸引了——一个模糊的红色物体，似乎是一只折纸。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沈悦快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