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也是一种默认式的感觉,不需要太多言语。那时,我不知他父母去世,
而我也因为当年表姐的事,变得孤僻。相反话说得较多的是他,
我俩如何相熟的细节我都记不清了。我一直以为我快醒了,
就这样直到小宋㛄和陆泊洲上高中,我还是没醒来。然而,我却惊觉自身似乎正在逐渐虚化。
我思考着是不是只有彻底消散,我才能苏醒?实际上,我对醒来并无太多渴求,
只是不愿再沉溺于梦境之中。我始终觉得,这不像一场普通的梦境,它愈发真实,
令我心生惶恐。小宋㛄亦察觉到我的异样,甚至还痛哭了一场。身为同桌的陆泊洲,
洞悉了小宋㛄的不佳情绪,时常对其加以宽慰。我能看出陆泊洲对小宋㛄的好,
却又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样。高中时期的陆泊洲嘴很贱,经常惹我生气。
我两做同桌靠的班主任关心,“我打算把你们两个安排坐一起,宋依英语好,
可以教教陆泊洲,他物理好,宋依你物理不太行,叫陆泊洲补补哈。”就这样我俩成了同桌,
后来我物理好了,陆泊洲英语还是那样。英语课完全不听,要么睡觉,要么做物理数学题。
任我怎么说他他也不为所动,只说到:“我没想学英语。
”唯一对英语着急一点就是被点名回答问题时,才会看着我急忙翻书求助。遇到翻译题时,
他倒是会提前问我,他一问我,我一回答,就被老师点说课上不要说话。
我当然是踹他一脚泄恨,然后死亡微笑。印象最深是化学课上,他拿着笔芯在那里甩,
最后墨水喷洒在我纯白的校服上和他那张令人“憎恨”的脸上。我又气又笑,
气我白色的校服就这么黑了,笑他用手擦脸越擦越黑。课上不到一半,离下课还远,
我就一直憋着笑。“别憋了,难受的,你蹲下去笑一会,我帮你看老师。”他对我说。
我那时没理他,就憋着。“你衣服脏了,回去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他继续说着。
“我现在都穿不出去,要不你把你衣服脱了我套在外面。”“我就一件,脱了就得裸奔。
”“那就裸奔呗。”我不在...